发布日期:2022-03-22 16:33 点击次数:169
阿慷哥与我叔叔86年从国内一所名校毕业。
叔叔先是服从了国家分配,到90年代初转行当了记者。
阿慷哥依仗家庭背景,去香港就职于一家国际上很有名望的会计事务所。
后来入了香港户籍,当了些年港澳同胞,到97年又恢复成国民。
阿慷哥自嘲说,绕了一圈还是回来了。
正因为这样的经历,所以平常朋友才叫他阿慷。
;阿X’是南方的习惯用法,我们这边少见有人用。
八十年代那会,国内与港澳的生活色彩是没法比较的。
那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,在地上和泥吧玩,阿慷哥已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。
国内与港澳之间巨大的生活落差对他冲击很大。
他初到香港那会,在国内的优越感瞬间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物质上的压迫。
偶然的一趟澳门赌场之旅,开启了阿慷哥;天生赌徒’的潜质。
他人生的第一桶金,大半应该是何先生提供的。
在99年底、00年初,在我叔叔的牵线搭桥下,阿慷哥利用手上丰富的客户资源及丰盈的资金转战国内,在杭城近郊办起了实业。
08年由于城市规划因素,关闭工厂,经营重心转向以企业为主要对象的服务行业,主要包括信息咨询、会税事务、投资及企业管理。
这10多年,我是伴随着阿慷哥的事业成长的。
阿慷哥经常说我不好学,专业领域深度不够,但涉及的面广,头头道道懂的不少,也算值得庆幸。
的确是这样,我里里外外看着企业的发展、变革、完善、转型,由点及面地体会着社会政治、经济环境的变化;于小处讲,我更具体地观察着在这十数年的时代背景下个人财富的积累过程。
能简简单单地当一个旁观者,见证这些,我就十分满足了。
02年10月份,是我第一次去澳门。
因为当时我还没身份证,阿慷哥还为这事费了一番周折。
我曾问过阿慷哥,那时候怎么会带我去澳门赌场。
阿慷哥只和我说,非常的人只能用非常的教育方式。
又说我是个善于观察,懒于行动的人。
起初带我去澳门,仅仅是为了开阔下我的眼界。
但马上发现我对百家乐十分有兴趣,却感受不到丝毫赌性,看赌客大输大赢没有任何反应。
我自己也纳闷,我那会是对金钱的迟钝呢,还是天性高,不着心于庸人俗物。
从那会起,阿慷哥去澳门都会带着我,有意无意地开始教我一些百家乐知识。
他不说,我就不问。
阿慷哥说我这样的态度让他迷惑了好几年。
后来他发现,我对百家乐也好,对生活也好,就是一个态度。
玩世不恭便被他扣在了我的头上。
我对百家乐的认识是从庄闲的比例开始的,这就是所谓;算牌’的根基。
但我年纪轻,学识底子薄,阿慷哥折腾了一年,没能让我彻底明白。
这估计跟他后来逼迫我上学有很大的关系。
当时那一年,我都觉得自己这那是在学百家乐啊,纯粹是恶补数学课啊。
不过我从来没发现数学这么有意思过。
现在我想,教育,要是以直接利益或兴趣爱好来诱导,绝对会事半功倍,就是这样的教育成本可能会高些。
到03年阿慷哥弃赌那会,我已经熟悉算牌的应用,算牌的结构只是朦朦胧胧有了一个框架,至于计算方式,当时实在是受限于专业能力啊。
事情拖到阿慷正式说教我百家乐了那会,也就开始涉及资金管理和风险控制、收益率的问题了。
阿慷哥那会估计是正的败给我了,终于狠下决心,把我扔进学校。
当然,不能说纯碎由于百家乐,只是个起因而已。
其实,我们平常生活接触中,小学毕业也好,博士毕业也好,没什么大碍,要是需要长期相处,这认知差异导致的痛苦就非一般人能忍受了。
就这么混混沌沌的过活,直到08年8月份,我刚刚对百家乐有了初步系统的认识之时,师兄的出现,才开始把百家乐带入进真实的生活,我体内的赌性也才被稍稍地撩动起来。